周五，林润过来省城，但没来看苏绵。
  他把那个被删掉的瓜楼截图，拿去放大喷绘，再喷了张大开字报，【附中包庇校园暴力学生】，在附中门口蹲点，放学时，一手扛截图喷绘，一手扛大字报，穿梭学生、家长中，边走边大喊：“不严惩止暴，明天遭受暴力的可能就是你家小孩，知情家长为了孩子，请伸出援手。”
  他很快被扭送保卫处，温凉去保他出来时，他唇角、眼角、肘弯一大片紫肿。
  车上，温凉：“那图给我看。”
  他完全不鸟温凉。
  到家，苏绵抖着手给他抹药，他疼得咧嘴嘶气，唇角勾着大大的笑，“苏绵，没参加过游行，不算真学生，一个人的游行，也算游行，我人生圆满了，将来能跟孙子吹叁天叁夜，你爷爷曾跟觉醒年代里的同样干过游行活儿。”
  温凉有一刹那，觉得林润真挺好……
  苏绵抬头看他，不觉紧紧抓着他手臂，“疼吗？”
  “不疼！我壮着呢，我巴不得他们真揍伤我，把事捅大，对了，我告诉你，我目标政法大，离这不远。以后来你这蹭饭。”他握向手臂上她的手。
  她点头，摸了下脑袋。
  温凉知道她急了，头疼了，把林润轰到客房，回书房，联系各方关系施压，抽闷烟。
  ……
  其它人都按部就班上课、每天进行强化测试，林润确定更高目标了！
  就她这么浪费时间，11月了！十出年努力，倒在最后一公里，她对着手机屏幕上晃来晃去蛰得头疼的函数公式，捂着脑袋，瘪起嘴无声嚎啕。
  康复师去书房请温凉过来，其实苏绵康复得还行，能站、能踉跄走两步，这意味着，她已能在人搀扶下，坐马桶椅大、小号，能撑着钢架冲澡，昨天，她站着冲热水澡，幸福哭了。
  她太想恢复学习能力，这是她从小唯一的利器，绩优生，是她从小唯一的体面。
  偏偏她的问题就出在这，她变得健忘，一用脑就头疼、嗜睡。
  温凉进来时，她脸上挂着泪痕看着床边的豪华马桶椅，粉红潮萌、自带恒温冲洗、磁波去味，再怎么潮萌、功能齐全也掩盖不了它是个马桶椅，不是洗手间里的常规马桶。
  反手锁好门，他在她身边躺下，翻身侧卧，和她脸对脸，“就不能慢慢来？国家暂时还没想取消高考。”
  “你就没想、我高考！”她瞪着他说。
  “哦？”他一边为她按摩太阳穴，“我为什么要这么坏？”
  “你无所谓我、成不成才！”她说话也利索多了。
  他挑眉，喜欢她这略具攻击性模样。
  “养在家里……”她半眯了半眼。
  这个思路他倒没想过，他气极也半眯了眯眼，脸靠近她，鼻尖几乎碰着鼻尖，“养在家里干嘛？”
  她转开头，又转回来，差点咬到他鼻子，他翻身虚压在她身上，她脸上水肿完全消退，挂着泪痕，像朵刚经夜雾的小白瑰；
  趴凑下去，他唇瓣轻触她唇角，渐移过去，亲她血色不足唇瓣，轻柔吮吻……
  抬头时，她睁着眼，没什么煜光眸湖上，映出属于他的两点灼亮；他低头亲她眼皮、眼角，滑吮下来，又回到她唇瓣，依然轻柔亲吻，极轻摇头，唇瓣轻蹭磨她的唇峰……
  长发拂弄着她脸侧、颈侧，痒痒。
  之前，他不曾这样吻过她，他的吻向来强势霸道。
  他没再探进舌头，怕又被她咬，上回挨咬舌尖还没好全。
  “喜欢他？”两侧长发垂下来，光线昏暗，空气里都是来自他的冷调香水味。
  不等她回答，他又说：“他是不错。”
  “可我更好。”他接着说，“他头发没我长，飙车没我快。你喜欢长发的。”
  她看着她，眨了下眼。
  他企望她一边康复，同时恢复他们痒痒、骚暖、灼烈的关系，像在酒吧、在山上那晚；禁忌爱、欲被掀开一角，向他伸出带勾的触手；
  他每天精心搭配打扮在她面前晃，她眼里明明都是和早前一样的喜欢，关系就是停滞不前，搞得他很挫败。
  他轻咬她小鼻头，“为什么不喜欢我了？我对你，没性吸引力了？”
  “我烦。”她轻扯他头发。
  他接受这个说法，但这说法，显得他有点渣，她陷在伤痛里，他一心想恢复灼烈爱恋，他挽了挽尊，“可恋爱能产生多巴胺，多巴胺能止疼。”
  昏暗中，她眼里写着你能更扯不？她吸了吸鼻子，“头疼，给我颗药。”刚才看了会数学题，头厉厉地疼。——止疼片能管两个小时，但会嗜睡叁个小时。
  他摇头，“想都别想！”轻揉了揉她脑袋。
  “温凉，给我颗药。是不是有种吗啡更好？给我找来，”她看着床头柜，她自制的倒数日历牌旁边贴着张纸，斗大显眼的标题《蜀道难》，下面是密密麻麻的字。
  “绵绵，咱们今天试试别的止疼法子？”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扯下她裤子。
  “啊！”她惊叫！
  “嘘！”他半跪在她腿间，朝她竖起食指，“别淫叫！把康复师、阿姨、温度都引来。”他极快推起她双膝拉开，腿间粉嫩肉缝向他敞开！
  不由她反应，他趴下去唇舌堵向她肉缝！
  “呃啊！”她惊喘！眼睛睁得老大！竟？他要给她口？
  他抬头看她：“爸爸给你止疼，要不你继续看诗！背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双手各搂着她一边大腿，他又低下头……
  她下意识看向床头柜……
  他没急于开恳关键部位，唇舌在她大阴唇顶端来回亲吮，她除了因轻痒微颤外，反应并不算激烈，可以说毫无情动！在山上那晚，他这么碰她，她早湿透了，他挫败抬头，她竟真的侧过脸，看着那张纸认真背诗，眼睛微眯，眉头略蹙。
  他眼睛扫过床头柜上各式药瓶，包括抑制情绪等药剂几乎都有降低性欲副作用？他才不要她年纪轻轻性冷淡，微拉起她双腿，整个逼面，裸露向他，再次趴下去、含住她的小阴蒂，轻一下、重一下节奏全乱地吮吸！指腹缓缓绕着她尚未完全湿的穴口划圈、抚摩！
  口感嫩甜、手感嫩滑，无法言喻的喜欢和心悸！
  她抖颤起来，他指腹迎来一股湿意……
  唇腔放开她阴蒂，舌沿卷起，像个小舌筒，他将她整颗阴蒂卷含在小舌筒里吮弄，舌筒抽动，舌面磨擦她小蒂背面、舌尖点刺她蒂根、舌沿压磨她小蒂正面，全方位、细致取悦他女儿这颗小东西……
  阴蒂快感酥酥、灼灼缓缓，她舒服地仰起头，头疼似乎真的在缓减……
  舌筒抽动、摆动，越来越快！舌筒倏地散开，唇间重新吮吸她整颗小蒂！继续在穴口转圈圈的指腹迎来汩汩淫水，整个小嫩逼面湿漾漾，他含着那颗小蒂儿，越吮越重！【啧啧】声噪耳！舌尖不时顶向正中蒂核尖、不时左右撩弄！
  舌尖感受着她小蒂儿越来越频重的颤搐！他毫不留情继续吮弄、撩弄刺激它！
  下体酥麻已至临界峰巅！
  他头上倏地一疼，她用力拽扯他头发！他动作停顿，差点抬头抓狂！
  “唔、唔、呃、要……”她轻抬胯！
  “去……”他生生把去你的，吞了！含着半嘴腔淫水，他含糊不清：“看诗、背诗，一会考你！”
  再吮了阵小蒂儿，感受她双腿僵直、又猛地一松，他才弃了小蒂儿，唇舌往下移，微糙舌面猛地重撩舔向她穴口！撩刮出一舌面淫水；
  她【啊】地娇喘！穴口轻蠕！——这就对了，像山上那晚，他满足地忽略掉她更用力拽扯他头发，下次得把头发卷起来，要不她高潮迭起，他得秃了。
  他努起嘴、和轻蠕的穴口接吻，辗转角度，【啧啧】吮吸、含吮，不时施展他强势接吻习惯……舌头探了进去，撩舔浅穴口敏感穴肉，骚甜淫液直往他舌面涌，舌尖所触，皆是令他情动的嫩滑……
  “不、温怀！”酥、太酥！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如卷腹般抬起上身，十指插扣进他发间，“爸爸！”
  “唔！”他唇舌紧贴她穴口，吮得腮颊微陷，舌尖顶到某层膜，心微颤，舌头退了出来，没忘顺便吮掉她半穴子暖暖淫液，再度移上去叼抿她那颗缓过一轮高潮不应的小蒂儿……
  她抓过被子盖在脸上，被子下传来闷闷淫叫：“到、到了、不、不要、啊、爸爸……”她腿根剧颤，双腿使劲想合上！
  放下她双腿，他扯掉被子，明知故问：“绵绵舒服？”
  “头疼好些？爸爸就说多巴胺能止疼！”他唇角微微往上提。
  “刚才看、背诗句，头不疼了？”
  背个头！她嗡声嗡气，“叫阿姨，我要洗澡。”
  “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