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了我，我就直说了。”厉璟言道，“他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而且有他打掩护会方便很多。”
  江曼辞嘴角一抽，不知道他说的“方便”是行哪方面的方便……
  就比如现在，门咚就算了，十指相扣就算了，他把脸凑过来是想干嘛？
  方便接吻是吗？？
  “厉璟言你别是个……唔。”
  话说了半截儿，剩下的话全都被吞没。
  良久，厉璟言松开她的时候，江曼辞的脸微红，气息微乱。
  “你刚刚说什么。”
  “……你别是个亲吻狂魔吧。”江曼辞一脸耿直。
  厉璟言：“……”
  皱了皱眉，他再一次扣住江曼辞的后脑勺，江曼辞却第一时间捂住了嘴巴。
  厉璟言挑眉，“把手拿开。”
  “……不。”江曼辞倔强地不肯照做。
  把手拿开的后果是什么，她用脚指头都能想到。
  刚刚那句话不需要厉璟言亲口承认，反正她已经这么认为了。
  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厉璟言！
  “这就怕了，那……”看江曼辞这副模样，厉璟言嘴角一勾，贴近她耳畔轻声道：“以后睡觉该怎么办？”
  “……”
  不出三秒，江曼辞的脸“噌”地一下红了，睡觉……
  卧槽，睡觉！
  “谁要跟你睡觉了？！”
  她微微闭上眼睛，又睁开，声音忍不住提高了一个分贝。
  “……”厉璟言沉默了一下，然后悠悠地问：“你不想？”
  江曼辞哑然。
  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是……
  这发展不对啊！
  他们是今天才在一起吧？？
  应该没结婚，没领证，没同居……呃同没同居另当别论，暂且先不说，总之前两条应该没做过，而不是她失忆或者现在是做梦吧？
  就算她没谈过恋爱，那这也跟她想象中的太不一样了啊！
  说好的青涩的爱情呢……
  “厉璟言。”
  “嗯？”
  “你跟谁睡过？”
  “……”
  厉璟言皱眉，刚要开口，江曼辞就打断他，“我问的不太明确。我是说，你睡过谁？”
  厉璟言额头旁边仿佛多了三条竖杠。
  感觉自己问得太直接，江曼辞清了清嗓子又重新换了个角度问：
  “你有过几个前女友啊。”
  别让她知道厉璟言的前女友是谁。
  虽然她不会干什么出格的事，但她一定会把这些女人的照片贴厕所门上辟邪。
  马桶上也行。
  然而厉璟言的回答显然令江曼辞的想法无法付诸于实践：
  “没有前女友。”
  江曼辞又一次哑然，虽说她有想过这种情况，但很显然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很小啊！
  接吻那么熟练，而且刚刚还问了那种话……
  “你说实话，我不生气。”江曼辞道。
  “真的没有。”厉璟言微微皱眉，语气有点无奈，“你可以问欧阳妍歆。”
  “……那你睡过谁。”
  厉璟言：“……”
  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
  “这个我也可以问欧阳阿姨？”
  厉璟言：“……”
  “这个不用问。”厉璟言轻描淡写地说着，“试试就知道了。”
  “试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