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40章 偷拍的照片
作者:
兰贞 更新:2022-09-07 12:47 字数:2081
关诗礼调整了一下情绪,还是接连把这种脏水泼到了她的身上,想让傅匀尊误会她跟杜浔晟,可惜演技还是有些拙劣,在这种清新怡人的地方显得格外刺眼。
“你说够了没有?这件事我早就查清楚了,是杜浔晟蓄意陷害,跟颜笙没有关系,你现在立刻给我回去,好好在家里等着法院的通知,到时候我跟你办离婚手续。”傅匀尊实在不想跟这个女人再继续纠缠下去了,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从内心深处透出的厌恶和冷漠让人不由得战栗。
“我知道你这么想跟我离婚,就是为了把她娶进门,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妈还在病床上躺着呢,你觉得妈会接受这个女人吗?难道你想眼睁睁地看着妈被她活活气死吗?”关诗礼眼见着实在招架不住了,不得已之下,才搬出了林淑清这个挡箭牌,必要时候还是挺有用的,她知道傅匀尊一向孝顺,不会轻易违背林淑清的意愿,更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淑清去死。
“这个就不用你来操心了,我马上带着颜笙和燃燃过去,我相信妈到最后一定会接受她们的。”傅匀尊的脸上充满了笃定,似乎都已经准备好了,完全就是胜券在握了,她知道傅匀尊做事一向滴水不漏,从来不出差错,所以她最怕看到的也是他的这种无与伦比的笃定和傲娇,她的心里忍不住慌了起来,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了。
沐颜笙一直牵着燃燃站在不远处,也听到了一些他们之间的对话,虽然她在听到关诗礼这样说燃燃的时候心里十分愤怒,但看到傅匀尊的态度,她就放心了,只要傅匀尊相信她,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别人说什么都无所谓,她也根本就不在乎。
傅匀尊说完,便径直转过了身,走到了沐颜笙的身前,还不等她开口说话,就顺势搂住了她的肩,一只手牵着燃燃,当着关诗礼的面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关诗礼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林荫道的尽头了,心里虽然气不打一处来,但也没有任何办法,她好歹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公众人物,总不能像个泼妇一样在这儿大闹撒泼吧,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她也只能暂时把这口气咽了下去。
“我们现在去哪儿啊?”沐颜笙走在他的身旁,神情有些不自然,她知道关诗礼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次没有达到目的,下一次还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于是心里有些隐隐的担忧。
“去医院,带你们见我妈。”傅匀尊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似乎并不觉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自然地往前走着,可是她一听却马上停下了脚步。
“什么?!我不去,燃燃也不能去。”沐颜笙的情绪忍不住激动了起来,她见识过林淑清对自己的敌对程度,所以即便她现在回来了,也不敢去到林淑清的眼前,她更害怕自己会想起以前的那些往事,从而燃起心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怨气。
“没事的,你不用怕,我保证,要是让我妈见到燃燃,她一定会消除你的成见,我也一定会保护你们,不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傅匀尊在一旁耐心地劝说着,剑眉轻蹙,眉梢间沟壑纵横,脸上带着些许无奈和沧桑。
“还是不行,这不是她能不能接纳我的问题,而是我妈妈的死一直都是我心上的一道疤,在我自己没有完全放下的时候,请你不要逼我好吗?”沐颜笙一直不停地摇着头,眼神闪躲着,似乎一点儿都不情愿,神色之间带着少有的紧张和凄惶,七年了,她一听到林淑清这三个字心还是会忍不住颤抖。
傅匀尊看着她的模样,也渐渐都理解了,他知道之前沈慧的死对她的打击有多大,所以他并不想太勉强她,或许等她自己想通了,这件事就容易解决了。
“好吧,既然你不想去,那就算了吧,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想去医院看看她了,我再带你过去。”他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的要求,说完便送他和燃燃上了车。
关诗礼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傅匀尊是她的老公,她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让给别的女人,可是现在傅匀尊已经完全不想理会她,无奈之下,她只能跟杜浔晟打了个电话。
“你怎么这么不中用啊?连自己的老公都留不住,亏你还是关氏的千金小姐呢,就这么一点儿能耐,我还真是高估你了。”杜浔晟听着她的哭诉,不由得在嘴边嘲讽了她一番,像是在故意激怒她一样,让她重新振作起来想方设法。
“你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我没留住尊哥哥,你不是也没留住沐颜笙吗?你说我不中用,那你又能重用到哪儿去?”关诗礼心里本来就委屈,再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的气自然就不打一处来了,连忙怼了回去,言语间还带着些许委屈。
“好了,现在都兵临城下了,我们就别在这儿斗嘴了,那天在会所的照片我拍下来了,马上找人送去给你,你拿着这些照片去找我那个还在病中的伯母,看看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杜浔晟说着,嘴边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冷笑,眼眸中充满了狡黠和狠厉,看样子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可是妈的病情本来就不太稳定,这样不会用力过猛,把她气得怎么样吧?”关诗礼的心里还是有些犹豫,倒不是为了林淑清的身体,而是想着万一要是把林淑清气出个好歹,那以后就少了个讨厌沐颜笙的人,她就更难留住傅匀尊了,所以难免多问了一句。
“你自己把握好尺度不久好了吗?委婉一点儿告诉她,再找来几个医生随时待命,看着她快不行了,就连忙让医生过来,这样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杜浔晟在电话那头解释道,轻描淡写得让人不由得感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