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肖婷婷是怎么回事？”
  “肖婷婷？肖婷婷是谁？”王丽慧抬起了头，努力想着这人是谁。
  “她，你不认识？”
  “肖婷婷？我没印象了！”
  “你的心可真够大的！你真的不认识肖婷婷吗？那我给你提个醒！赵东升为了谁而跑路的？”
  “肖婷婷？赵东升？难道你说的是那个狐狸精？”王丽慧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你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如果当初不是她迷惑赵东升的话，我们家也不会闹得这么不可开交。是她的出现，让我家赵东升色迷心窍，竟然干出了那么丢人现眼的事，害得我一直抬不起头来。”
  两位办案人员互相对视，面面相觑。
  “按你的逻辑，你跟宁靖就是光彩的？”
  “我跟他是真爱！当我处在最困难的时候，是他伸出手帮助了我，让我度过了难关。其实，我这么多年来，只有当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是最美丽，最幸福的。”
  “身为女人，其实财富对我们来说，算不得什么，就是多了一身嫁衣，可以方便买名贵的衣服，买最好的包，买最好的化妆品，让自己始终处于最光鲜靓丽的一面。但比起钱来，感情才是最最重要的。”
  “不过，这些年，感情于我是亏欠的太多。闺女跟老公合起伙儿来疏远我。说实在的，我的亲生女儿到现在还在恨我，因为老赵的事，她每次见到我就跟见到天大的仇人一样。”
  “我给他们最好的生活条件，这难道我有错吗？我为了实现这一点，我在外拼死拼活，我容易吗？至今我还记忆犹新，当年公司濒临破产的时候，我内心的焦灼谁能体谅？”
  “他们只知道索取，不知道付出。我那么拼事业，到头来我却成了罪人。”
  “那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办案人员终于忍不住问到。
  “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愿意去想，每天光工作的事情已经让我够劳心的了，我不想为这些事考虑太多。”王丽慧说着低下头去，极为疲惫。
  “宁靖这几年给了你不少项目吧？从你们认识开始，一直到现在。”
  “一直到现在？”王丽慧重新抬起头来。
  “没有！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那是互帮互助！夫妻之间的互相提携！”
  “呵！你们那叫各有所需，互相利用。”办案人员冷笑一声。
  “我们之间有真爱！”王丽慧异常激动地顶了回去。
  “你们的真爱是建立在不正当钱权交易上的，这个性质不能变！”
  “这……”王丽慧不管他们怎么认为，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谁人家里，夫妻两人不借助各种社会资源努力争取美好生活的？难道你们不是吗？”
  “王丽慧，希望你端正态度！我们在这里不是听取你的歪斜道理的！我问你，你们这几年的项目是不是都是宁靖给你们的？”
  “以前是，但现在不是！我跟他在一起的那几年，他是很照顾我，给了我一些项目，但后来因为担心他会受到不良影响，我们两人就分开了。分开了之后就很少有联系了。项目的事儿我也没跟他联系过。”
  “没联系过？但是，还是经过你公司的人专门经手此事吧？”
  “经手？”王丽慧突然想起了肖伟林曾经说起过，公司的大半业务还是跟宁靖有瓜葛。
  一想到这里，王丽慧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她的心里如同被重击了一般，知道“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