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睁得开眼了吗？”
  夏语冬摇摇头，“不行！”
  “你还真是个运动白痴啊？”裴秋归抓着女孩的胳膊，小心地不让她喝到水。
  女孩眯着眼睛乱揉：“海水里睁不开！”
  “嗨……”裴秋归叹了口气，将她抱在怀里，小心地擦眼睛上的水：“你还是别学了吧，以后你掉水里了我来救你。”
  “不行！”
  “啊？”
  “既然学了就要有始有终，我非要学会不可！”
  裴秋归望着夏语冬倔强的样子，心想，这姑娘奇怪的好胜心又出现了。
  “那……再试试？”
  夏语冬抓住裴秋归的胳膊，二话没说呼进一口气就沉入了水中。
  裴秋归低头小心张开双臂护在两旁，生怕有个浪什么的打来就把女孩冲走了。明明在水里眼睛都睁不开，还非要学游泳，呛了好多口水也不罢休，真是执着。
  男人看着手表上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下估计是她被气到了，赌气反而憋得更久。
  夏语冬还是睁不开眼睛，但憋气比刚才好了许多，抓着裴秋归的胳膊也能见见浮起来了。好久，才终于忍不住起身呼出一口气，仰着脑袋大口吞气。
  裴秋归赶紧抓住她的胳膊：“没事吧？”
  女孩摇摇头，在水滴侵蚀下勉强睁开了眼：“没事，没事。”
  裴秋归拨开女孩脸上沾着的发尾，“还要试吗？”
  “我刚才浮起来了，是不是？”女孩抓着男人的胳膊，激动地问。
  “是。”裴秋归一笑。
  “太好了！”夏语冬立刻抱住他，激动极了：“我下次就不抓着你了。”
  “这海里这么大，又不是游泳池，一个浪拍过来人都不在了，你放了手我去哪里找你？”
  “你冲着海里叫一声‘夏语冬’，我就出现了！”
  “你是海洋精灵？”男人捏捏她的小鼻子，问。
  女孩一笑，再次抱住他：“我是大精灵。”
  笑了一阵儿，女孩有抓着男人的胳膊准备进行下一次的浮潜练习，可刚吸进一口气，就听到岸边编导在喊：“回来做午饭了！”
  女孩回头，看到他们已经摆好了桌子，上面应该就是食材了。
  “我们回去吃饭吧！”
  “你不是不练到学会不休息吗？”
  女孩眨眨眼，眼神飘忽：“我……我还是觉吃饭重要！”
  “哎……”裴秋归叹气，“说你是个饭桶，还真是。”
  “我是肉桶！”
  男人搂着女孩的腰就往回游：“你这小肚子上的肉确实可以当肉桶了。”
  “没有，你别胡说！”
  “你自己捏捏。”
  “你也有！”
  女孩说着，就伸手去捏男人肚子上的肉。谁想男人一躲，女孩抓了个空，直直追了下去，反倒捏住了男人的命根——
  “啊！”
  下体被突然一抓，疼得裴秋归一声尖叫，立刻停了下来。
  女孩手里攥着一个巨大的肉团，愣愣地望着他，不知所措，只感觉到那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硬，逐渐变成了一根钢筋似的什物。
  之前两次无意看到，这东西泛着紫黑色，布满青筋狰狞得很，今天被不小心被她攥在手里了，夏语冬吓得久久不敢动弹。
  “放手！”
  “额……啊……”女孩低头，脸红着放开了手：“对……对……”
  男人望着她，“你干什么呢？”
  “我……我……”
  “想被操了是吧？”男人眯着眼，很是严肃的样子。
  “我……我……”女孩羞红了脸，抬起头想要辩解，“我……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
  “我是……我是……”
  “嗯？”
  “我是……”女孩又低下头，脸上已经烫得不行了，“我不是故意的……”
  裴秋归搂住夏语冬的腰，轻松地将她抱起，望岸边走：“你怕不是思春了吧，这几次都对这玩意儿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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