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
  周小可眼睛瞬间就亮了，她身后几个男生也是满脸兴奋期待的样子。
  “婳姐牛皮！”
  “婳姐，你公司招人吗？你看我行吗？”
  年婳抿唇低笑：“这还是在公司呢。你们这么直接就说要跳槽跟我。不太好吧？”她顿了顿：“再说了，我现在是刚跳出来创业。公司还没成规模，可能给不了你们现在这么高的薪资。”
  年婳发现自己说完这话，有一两个男生明显犹豫了。
  她倒是也可以理解，毕竟现在的年轻人，想要留在大城市里买房生活，压力确实很大。尤其是像他们这样的高材生，没有足够的高薪也留不住的。
  但也有个别例外。
  比如周小可，又比如上次为她出头怼了江柔那个宋霆。
  两个在公司里不好多说什么。但是当天下班后，两人就一块儿来找年婳。年婳正好约了中介在看办公室选址，听他们俩说有兴趣。就干脆把人一块给叫了过来。
  出于私心，年婳挑的都是年氏集团附近的写字楼。
  不过年氏集团本身就坐落在寸土寸金的商业中心。年婳想把公司放在这边，倒是也没什么问题。
  “哇，婳姐。这里视野好好。我喜欢这个位置！”周小可一进门。眼睛就亮了起来：“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公司吗？”
  年婳忍着笑：“什么就成你公司了？怎么，你已经定了要跳槽跟我了？”
  “那必须的呀，”周小可想都没想：“我可是婳姐铁杆粉丝，我都不跟你。还能跟谁？”
  年婳看着周小可满脸豪情壮志的样子，心里某个地方不可遏制地微微抽疼了下。
  要是有一天周小可恢复了记忆。想起那段痛苦不堪的往事，不知道她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义无反顾跟她。
  “婳姐，我也顺便凑个数行不？”
  宋霆跟在周小可身后，笑容腼腆，但年婳却发现，哪怕他在跟自己说话的时候，余光仍旧是看着周小可的。
  年婳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嗅到了什么不一样的味道。
  这两个人……
  虽然以前她就觉得这两人在自己团队里一唱一和挺般配，还一度想过要撮合他们俩，但是都被两人给不着痕迹给挡了回来。
  直到后来周小可出了那件事，宋霆对周小可才上心了很多。
  一开始大概是歉疚和怜悯的心情居多，对她也更多是出于内疚的照顾。可照顾着照顾着，他自己都没发现，什么时候起，竟然对她起了别样的心思。
  明明以前觉得她就是个疯疯癫癫小丫头，毛都没长齐，更没有年婳这样的稳重成熟女人味。
  可现在他却莫名觉得越看她越顺眼，就连那些疯疯癫癫，也都变成了纯真青涩的美好。
  所以在得知周小可想跟着年婳出来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跟着提了辞职。
  年婳看出宋霆对周小可的心思，压着心里的八卦和唇角笑意，朝着宋霆点点头：“好啊，那你以后就过来负责给我们打杂。”
  年婳当然是开玩笑的。
  堂堂a大研究生，她哪里舍得用来打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