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七章 被坑
作者:
他山 更新:2022-08-30 16:02 字数:2182
“上官家的二少爷,嘿嘿!名头很大,武道修为嘛!马马虎虎。”奎喜呵呵一笑,从门外走了进来。
“既然知道我是上官家的二少爷,还敢设局阴我?你们有几条命可以送?”上官青铜质问道。
“有何不敢?上官家真的就能一手遮天?”凤凰这时也从门外走了进来,上官青铜的车一出现,庞秋就通知了张扬和凤凰。
上官青铜的眼睛都直了,见鬼一般的看了一眼凤凰,又是一名黄阶后期的武者。
这年头,武者都烂大街了吗?
“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来此,并不是和你们有仇……”上官青铜的话未说完,就被一道声音打断。
“你是来找我的!这个他们清楚。”张扬懒洋洋的站在门口。
小小的保安室已经站了四个人,再进去,有些挤了。
“张――扬!”
看见张扬出现,上官青铜的眼里几乎快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的喊出了张扬的名字。
“正是在上,原来我这么出名,堂堂上官家的二少爷这么记挂着我?”张扬呵呵一笑,显得人畜无害。
“想不到你这废物,居然能请得动这么高阶的武者,我果然小看了你,在黎家的做缩头乌龟,在自家也要受人庇护,男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各位,无论张扬出的价格请你们,我上官青铜愿意出十倍的价格,只要各位不插手今晚的事情,我以上官家的名义起誓,绝不追究各位打死我的保镖一事,如何?”
奎喜一听,差点没暴走,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堂堂黄阶后期的武者,居然被人看成了打手?
庞秋倒是很光棍,很无所谓,自己本来就是张扬叫来的打手,还是免费的打手。
说的直白一点,就是免费的劳工而已。
听见上官青铜这么说,张扬心思一动,随后挤眉弄眼的朝凤凰使眼色,疯狂暗示。
凤凰心思一动,明白了张扬的意思,随后暗地里狠狠的鄙视了张扬一把,这家伙想坑上官青铜。
想到这里,凤凰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正色的说道。
“这个嘛!价钱是很高的,不知道你出不出的起?”
上官青铜闻言大喜过望,立刻说道:“出的起,出的起,我上官家什么家底各位不是不清楚。”
还是钱好使,绝路都能逢生,上官青铜脸上出现一幕如释重负的神情。
“张扬答应,做掉你之后,每人给我们一千万。”凤凰装出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说道。
“做掉我?”上官青铜心神猛颤,暗地里替自己的捏了把汗。
三千万,十倍就是三亿,这笔钱对上官青铜来说也是个大数目,但是为了保命,他也只能忍痛割肉。
“好!我去车里取支票。”说完,上官青铜就朝外走去,但被奎喜伸手拦住了。
“你站着别动,我去取。”奎喜说完就转身,随后从车里拿出一叠支票,而后从桌子上取了一支笔,递给上官青铜。
“哼!你们这是欺诈,骗子!”张扬在门外跳脚,喊道。
上官青铜残忍的看了张扬一眼,嗜血一笑:“你几千万有什么可骗,放心,明年今日,我要是想起来,会多烧些钱给你。”
说完,上官青铜果断在支票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爽快的递给凤凰。
“三个亿,请你收好!”
“好!门清,你和张扬之间要生要死,我们三个绝不插手。”凤凰一把将支票塞进口袋,双手抱着胸,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准备看热闹的模样。
奎喜和庞秋也是同样的神情,特别是奎喜,他很想看看自己和张杨之间的差距,
而上官青铜与自己修为相当,他和张扬之间的战斗,应该和自己跟张扬对战的情形差不多。
转身之后,上官青铜身上的杀气飙升到极致,特别是看到地上的阿标和阿胡的尸体,更是怒气攻心。
“你想怎么死?”
上官青铜渐渐逼近张扬,真元外放,四周的空气都被带动,张扬的衣服都被这股劲风吹得翩翩起舞。
“嘿!我还不想死,倒是你,年纪轻轻就四肢残废,的确很可惜。”张扬抬抬眼皮,风轻云淡。
“装逼装到家了,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上官青铜一声历喝“去死吧!”随后,猛的冲向张扬
这一击,凝聚了他浑身的十成的功力,张扬让他失去了耐心,他现在只想一击将张扬轰成一顿碎肉。
奎喜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不得不说,这小子看起来弱不禁风,还算有点实力,这一击有点看头,就是自己想要接住,也得费不少的神。
咚的一声,上官青铜的拳头准而又准,重而又重的轰在张扬的胸口。
“这……”奎喜身体恨恨的颤了一下,张扬为什么不躲开?这一击,就连自己的都能轻易躲开。
庞秋和凤凰也是一样,眼神出现一秒的呆滞,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咔嚓一声脆响传来,上官青铜嘴角浮现出一丝狞笑,可随后,他就笑不出来,因为剧烈的疼痛从手臂上传来。
“啊……”
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从他嘴里发出,随后,他捂着手臂不断后退,看向张扬的眼神竟充满恐惧。
那一声咔嚓脆响,并非自己的拳头轰碎了张扬的胸膛。
而是来自张扬的身上的反震力道,将他的手臂给震得寸寸断裂。
张扬嘴角含笑,伸手掸了掸胸口,淡淡的问道:“黄阶后期?挠痒痒?”
“你……你不是张家的弃子吗?怎么会这么强?”手上传来的剧痛让上官青铜的脸色极其难看,甚至有些扭曲变形。
“谁跟你说弃子就一定是弱鸡?”张扬笑呵呵的上前,抬起一脚,速度简直快的不可思议。
奎喜三人只看见残影闪过,上官青铜的身影就一边吐血一边倒飞。
飞的还挺远,足足有十来米,血喷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