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节
作者:
一苇以渡 更新:2022-08-29 21:03 字数:8447
“可能性并不高,至少现在他们还是需要仰仗那两位叛国的教授,我想,华国方面肯定是没有任何能够直接指控cia做这个计划的证据。”另外一个议员沉思了一会儿,随即又说道,“不过这样也好,我们先将这件事情糊弄过去。至少能够多留一些科学家在国内,虽然别的国家究竟是怎么想的,我们管不了。至少,我们可以平定一部分愚民。”
“不错,就是这个道理。”总统点了点头,看着议员说道,“但是,如果华国能够拿出直接指控cia的证据的话,恐怕整个灯塔国都会人才严重流失。”
“不仅仅只是如此而已,还要面对国内外的舆论和指责。”其中一个议员苦笑了起来,“我当时就已经说过了,虽然可以这么做,但是廖现在风头正劲,现在这么做,太过于冒险了。如果廖不知道的话,或许这个计划能够成功。但是廖知道的话,这个计划肯定是会失败的。”
“廖,如果没有聪慧的脑子,也不可能有现在的成就。”议员吸了一口气,随后这才说道,“是我们太小看廖了。”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马上记者就会来了。而且这些记者一个个都想要搞一个大新闻,不好应付啊。”摇了摇头,总统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最近被采访总会被问及关于廖的事情,现在说起来,一个脑袋两个大。
这都十多天了,不仅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甚至抗议的人,都已经遍及了整个灯塔国的所有学校。可以这么说,几乎是整个灯塔国的国民都在抗议灯塔国政府的这种行为,警察和军方根本就要镇压不住了。
而且这个时候一旦动手过分的话,灯塔国政府最后的一点儿人权也掩饰不住了。
尽管最近军方和警方都很克制,但是流血事件仍有发生。总统想到这里,就不由得暗骂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听前cia局长的意见,是的。那个家伙知道自己会被针对,早就已经引咎辞职了,而新上任的cia局长还在被民众们骂着,当然也少不了他这个总统。几乎天天都在电视节目里被人嘲弄一番,到最后还是要他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真是想想,就让人头疼得不行。
国会完了之后,总统原本是想直接回府邸休息的。没想到刚走出国会,无数地记者蜂拥而来。他们的声音,在总统听来就像是魔鬼在咆哮似的。
“总统先生,关于华国最高法院给国会寄来传票这件事情,您怎么看?”
“总统先生,您刚才有没有看见华国最高法院寄过来的传票,据华国爆料,传票在今天早晨已经到达国会被人取走了。”
“总统先生,请问您是否会出席这一次廖教授对于灯塔国政府的指控?”
“总统先生……”
“总统先生……”
“大家安静一下!”总统揉着自己的眉心,苦笑着,而他的助理正在招呼着媒体安静,“接下来,大家一个个的提问,我想总统先生是会回答各位的。当然,各位请有序地提问。”
说完,助理回过头去,看了总统一眼,似乎是在给总统使眼色。
场面一下子就凝重了下来,记者们都看向总统。
第182章 说话之道
总统一脸问号地看向助理,“???”不用这么坑我吧?总统深深地看了助理一眼,这个助理先前并不是在政府工作的。而是某财团的高管,总统先生之所以能够成为总统。就是因为这个财团在后面支持这位总统,而现在,看上去似乎这个财团随时都想要将这位总统先生给扔下去。
至少,现在看上去是这样的。不管是助理的反应,或者是对总统先生日渐冷淡的财团。都已经说明了一切的问题,总统先生即将成为弃子。
而弃子是没有权力反抗的,甚至连反杀的权力都没有。不过,在财团高于政府的国度,成为弃子的官员,根本没有任何作用的。除了将他推出去平息民愤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更大的用处。
“总统先生,对于华国最高法院送达传票这件事情您怎么看?”其中一个女记者目光炯炯地看向总统,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在总统听上去就像是在夺命似的。
轻轻咳嗽了一声,总统看上去有些尴尬地说道,“目前国会并没有收到关于华国最高法院传票的事情,至少我们国会的人并没有看见。或许是大家会错意了,也或许是华国邮寄错误。说起来,感觉华国的物流并不怎么样呢。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总统先生,廖教授会上最高法院亲自带着证据指控关于灯塔国政府预谋杀人的事情,您怎么看的?”另外一位记者站起身来看向总统。
总统想了想说道,“我现在要很清楚地阐述一下这件事情,就我个人而言,我是非常尊重廖教授的。狂犬病抗体、抗震金属甚至是量子通信技术,这些都是通过廖教授实现的。毫不客气地说,廖教授简直就像是上帝之手一般。他是一位伟大的科学家,我们灯塔国对于科学家的尊重,想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这么说来,总统您的意思是,廖教授是被人蒙蔽了?”记者接着总统的话说道,“所以您认为是华国政府故意在针对灯塔国吗?”
“不。”总统轻轻摇头说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就我个人而言。我更倾向于是华国政府与廖教授都被恐/怖/组/织给蒙骗了。”总统很是淡定的说道,这么说的好处自然是不用多想。在国际上可以造成一种灯塔国其实是一个无辜受害者的事实,而华国虽然情有可原,但是没有仔细调查就做出这样的结论是不是也太独断了一点儿。
更何况廖教授只是一个科学工作者,不会收集情报,他会这么认为也就算了。为什么华国政府还要指责一个完全清白的政府,这是一件超越了底线的事情,这个指控究竟有多么的严重,大家心里都是有数的。
“这样吗?”记者点了点头,没有在说话。而后面的记者,又接着说道,“总统先生,您刚才说华国政府被恐/怖/组/织蒙蔽,但是您有证据吗?现在华国方面已经快要拿出证据来指控灯塔国政府的行为,但是总统先生您看上去似乎只是在随口胡掐,甚至没有拿出能够证明清白的证据。”
“没错。”另外一位记者接着说道,“我认为,总统先生您这么说有污蔑的嫌疑。”
“这件事情,我们cia正在调查之中。据可靠的情报显示,这件事情和欧洲的某一个组织有关系。”总统想了想继续说道,“不出几天,大家一定会看到真相大白的。”
“但是,据了解,后天廖教授就要在最高法院指控贵方政府的所有罪状。”记者看向总统,“总统先生到时候您要是拿不出证据来,似乎廖教授的这个指控是可以成立的。至少在全世界大多数人看来,这个指控已经是可以成立的。”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华国现在根本拿不出指控灯塔国政府的证据。”总统这种行为,更像是在赌博,在赌华国政府根本没有强有力的证据证明暗杀廖元白的计划是cia策划的,也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表明,新闻发布会上,暗杀廖元白的人是cia的人。
“总统先生……”
“总统先生……”
“总统先生……”
记者们不停地呼叫着总统的名字,但是灯塔国的总统回答完问题之后,便坐上汽车离开了国会。这时候,助理看着总统低声说道,“总统先生,有一个不好的消息想要告知您。”
“什么事情?”总统现在正在心烦意乱,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不知道当前究竟应该怎么办是好。没想到助理的声音又突然变得冷淡了许多,他眯着眼睛看向助理。“什么不好的事情?”总统先生自言自语似的说道,“还有什么事情可以让这件事情变得更糟糕吗?”
“当然。”助理的声音很是低沉,甚至还带着一丝疑惑地说道,“前cia局长已经不见了,换句话说,他已经人间蒸发了。”说道这里的时候,助理自己都愣了一下,“我们二十四小时监控这个家伙,没想到还是被他给跑掉了。甚至我怀疑,他是不是躲去了华国的大使馆。”
“怎么可能?”总统整个人都不好了,如果真的前cia局长跑去华国作证的话,那么一切都已经完蛋了。别说他们怎么狡辩,不,甚至他们都没有狡辩的余地。
根本就已经被锤死了,要知道前cia局长亲自去华国的最高法院承认这件事情。无异于承认这件事情,就是由他这个总统牵头,国会批准暗杀廖元白。他们现在的表演,根本就没有用处,甚至还有解散国会的危险。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总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家伙怎么可能跑了?”
“他不是傻子,如果是个傻子也做不到局长这个位置。他知道,自己肯定会被安上恐/怖/分/子的头衔,如果现在他不跑的话,恐怕将来就跑不掉了。甚至,究竟是怎么消失的,他都不知道。”
“亲属呢?”总统提高了音量,能够看出来,此时此刻,总统并不高兴。
“也消失了。”助理转过头来说道,“总统,我们很遗憾地告诉你,这位前任局长先生和他的亲属都已经人间蒸发了。据fbi的调查报告显示,或许这个家伙和他的亲属恐怕已经搭乘去往华国的飞机。”
“拦下来,把他给我拦下来。”如果让这个家伙去了华国之后,一切都已经完了,甚至灯塔国的加速衰落就会成为定局。这是灯塔国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能够渡过,将来还可以东山再起。但是如果这次没有能够挺过去的话,那么将来这个世界,就不会再是灯塔国说了算。而是华国,他们的死对头。
“情报并没有显示前任局长究竟是坐的哪辆飞机,而且,fbi并没有分析出这位具体乘坐飞机的时间。我们怀疑大使馆有人在帮助这位局长前往华国……”助理说道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总统先生,您得有一个心理准备,这次的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很复杂,如果一不小心,您总统的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
总统吸了一口气,大声地骂道,“一群饭桶,连一个人都看不住。”
“不,总统先生,换句话说。您不觉得cia里面,有其他国家的特工吗?或者是说,这里面肯定有其他国家的间谍。一个前任局长,能够在cia和fbi两个部分的眼皮子低下悄悄溜走,说出来,恐怕有些奇怪吧。”助理低着头,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我更偏向于cia内部肯定有间谍,而且,上次的那件事情,肯定也是间谍泄露出去的。”
“我这几天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助理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似乎从制定了这个计划开始,就被华国牵着鼻子走。如果以前我们还有心存幻想的话,我觉得现在可以抛开这些无用的幻想,总统先生,很遗憾的告诉您。华国,肯定有足够有力的证据指控我们对廖进行预谋杀人。”
“接下来,我们需要做的是化攻势为防守。现在攻防双方已经开始交换了,您没有发现,现在华国越来越咄咄逼人,而我们只能够抵抗吗?甚至连腾出手来,给华国下绊子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助理继续说道,“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华国才能这么大摇大摆地将他们最高法院的传票传到国会来。”
“你这么说,我们已经无力挽回了吗?”总统有些无力,灯塔国可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超级大国,没想到仅仅只是一个刺杀科学家的事件,就能够让这个超级大国快速地衰落下去。这根本就是……不可思议的,肯定还有什么办法,制止这种衰落。
“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助理摇了摇头,“您要做好随时引咎辞职地思想,毕竟现在灯塔国内部已经出现了许多的游行示威,甚至产生的流血冲突并不算少。而且,还有一少部分的科学家,在这次冲突中受伤。这样,会加大人们对于灯塔国的不信任。”
“如果在早上几年的话,我们是可以将这件事情给压下去的,但是现在不行了。”助理叹息了一声,“军火商们倒是赚得盆满钵满,问题在于他们倒是赚了钱,然而整个灯塔国都已经被拉下战争的泥潭,甚至根本没有办法做其他的事情。如今华国来势汹汹,我们根本就不能和华国动手。两败俱伤的结局,您也是不想看见的吧。”
“我懂了。”总统轻轻点头,没有说话,他似乎好像苍老了好几十岁的模样,躺在后座上面闭目养神。
华国首都,程远和石天河陪同廖元白去往最高法院。在路上,石天河看着新闻报道说道,“cia的前局长神秘失踪?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廖元白笑眯眯地说道,“他会来最高法院作证灯塔国政府预谋杀人这件事情,他作为证人会与两位教授一同出席。”说道这里的时候,廖元白忍不住笑出声来了。这算是真正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没想到,灯塔国的前任官员,一挖就过来了。更何况,这个官员掌握了绝大部分的秘密。
当然,还是大使馆的大使会说话。要不是说得天花乱坠,这位恐怕也不会来华国。
“哈?”石天河愣了一下,好奇地看着廖元白说道,“cia的局长掌握了绝大部分的机密,为什么突然叛逃来到了华国?廖教授,不会又是您做了什么事情吧。”
“这次还真不是我。”廖元白笑了笑,“不过,我觉得应该是大使馆的人员对他做了什么分析吧。不过,按照我的分析来说的话,这位来到华国是最明智的选择。”
“为什么?”石天河一脸不解地看向廖元白,要知道他虽然引咎辞职了。但是因为掌握了绝大部分机密的关系,灯塔国也不会对他如何才对。更何况,这家伙又不是没有自己的产业。为什么会突然来到华国呢,这不太正常啊。按照常理来推断,这家伙待在灯塔国应该会过得更加滋润才对。
“你不会以为,他在灯塔国还能够待下去吧。”廖元白挑了挑眉头,看向石天河,“你竟然这么天真。”
程远一言不发地开着车,但是他却是一心二用,一边开着车,一边津津有味地听着两人说的事情。这种关于灯塔国的大八卦,他还是挺有兴趣了解的。而且廖元白的分析,一向都是特别准,或者是说特别靠谱的。
“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啊。”石天河抓了一把自己的寸头,疑惑地说道,“他掌握了这么多的秘密,如果灯塔国要对付他的话,不怕他狗急跳墙,把所有的秘密都给爆出来吗?我相信灯塔国暗地里做的龌龊事情并不少。”
“没错。”廖元白点了点头,“灯塔国做的龌龊事情的确不少,但是石中校。我觉得你忽略了一个逻辑关系,就是因为害怕这位前任局长,会将秘密全部爆出来。你觉得,有什么办法可以一劳永逸呢?”
“暗杀?”石天河愣了一下,立马就想到了这个词语。不错,就是暗杀。不会开口的人,永远不会说出这个秘密来,暗杀显然是最好的方法。
石天河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劲儿,“廖教授,的确你说得有些道理。但是不可能每一届的cia局长都会被暗杀吧。更何况,他的前任现在不是过得挺好的吗?”
“你也知道,那是他之前的局长。”廖元白笑着说道,“你别忘了,是在他任内爆出这件轰动全世界的事情的。而且,他是被迫辞职的。并且,我想灯塔国还有一个习惯。喜欢随意安放罪名,我相信如果他不傻的话就会知道,他肯定会被灯塔国的人,随便安放上一个罪名之后,被迫人间蒸发。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狗急跳墙。”廖元白说完之后,挑了挑眉头,继续说道,“我想应该是这位前局长主动联系的大使馆工作人员。”
“可是……”石天河想了想,“如果这样的话,那么cia肯定会把他盯得很紧吧。”
“所以,cia里面有他的亲信,或者是别国的特工。”廖元白耸了耸肩膀说道,“好了,我们不谈论这件事情,待会就要开庭了。我想,我得看一下资料,待会儿才能够义正言辞地指控灯塔国政府呢。”
来到华国最高法院的时候,外围已经挤满了媒体。看见廖元白和两位看上去是保镖的家伙走了过来,许多媒体都蜂拥而至。举着手里的话筒,像是要塞入廖元白的嘴里似的。
“大家让一让,让一让!”石天河害怕上次新闻发布会的事情在发生,挡在廖元白的身边,几乎将廖元白整个人都给挡住了。而旁边的程远也是如此,“大家请让一下,现在廖教授要赶去开庭。”
“没关系的。”廖元白在嘈杂的人声中,对着两位警卫员轻声说道,“现在时间还早,就让这些媒体采访一下吧。”
“大家先静一静!”石天河的声音中气很足,他扯着嗓子吼了一句,所有的媒体都安静了下来。所有的国内外媒体,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时候,石天河这才说道,“廖教授有话说。”
媒体们都没有说话,石天河将身子偏了一些,廖元白露出了自己的脸,笑着看向媒体说道,“我知道,各位都有很多事情想要询问我。但是现在距离开庭时间还不到二个小时,我可以回答大家几个问题,但是时间有限,而且大家这么吵吵嚷嚷地,我也不知道该回答谁。所以你们看这样吧,一个一个地问。”
媒体们都点了点头,同意廖元白的说法。按照道理来说,很多时候记者招待会都是这样开展下去的。几乎,都已经成为约定俗成的规矩了。
毕竟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被采访的对象也不知道究竟该回答谁比较好。
“廖教授,您好。我是来自华夏日报的记者,我想请问您现在的伤势怎么样了?您所谓的指控是有充足的证据吗?关于两天前,灯塔国总统在采访说道袭击您的并不是政府行为,而是恐/怖/组/织的行为,您有没有什么不同的看法?”
“当然。”廖元白看向华夏日报的记者,笑眯眯地说道,“我的伤势现在已经好多了,托了灯塔国政府的福,暂时还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至于您说的充足证据,如果我没有的话,那就不可能会指控灯塔国政府预谋杀人,更何况如果没有充足的证据的话,您觉得法院会批准这次指控吗?再说最后一个问题,理由同上,我是有证据,才会这么说的。至于那位总统先生这么说,我觉得他是在推卸责任。”
女记者在笔记本上飞快地写着文字,不一会儿,另外一位外国的记者站起来,对着廖元白问英文提问道,“廖教授,您知道前任cia局长消失的事情吗?这件事情,与您指控灯塔国政府有没有什么关系呢?”
“这位记者小姐,您这个问题,我还真不能够回答。我并不知道前任cia局长消失的事情,至于与我这件事情有没有什么关系,我更不可能知道了。毕竟这几天我都在华国的医院里养伤,我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事情呢?”
等廖元白回答完之后,记者便不在说话。另外一位记者又站起来说道,“廖教授,您指控灯塔国政府的行为,为什么不去灯塔国而是要在华国呢?您不觉得这么做,对于灯塔国来说,是一种不尊重的行为吗?”
“首先,灯塔国并没有尊重过我。”廖元白看向记者,似笑非笑地说道,“其次,我可以毫不客气地说,我不去灯塔国是因为我害怕遭遇第二次暗杀行为。您这是在鼓动我去送死吗?甚至,我现在对于国外已经有了阴影,我相信您也看见过那份骇人听闻的cia绝密计划,将无数的可能突然性死亡都写得这么完美,我想,我恐怕是不敢随意走动了。”
“了解。”记者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所以您的意思是,您害怕被意外,所以您才会选择在华国指控灯塔国政府。”
“没错。”廖元白点了点头,他怎么感觉,这位记者先生,和他一唱一和的。看看那边几个灯塔国记者的反应,似乎并不是很好啊。“但是您在华国指控灯塔国政府的行为,您觉得灯塔国政府会有代表来参加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廖元白几乎可以确定,这个记者就是在和他一唱一和地贬低灯塔国政府。
“毕竟这样一个暗杀我的政府,如果让我来评价的话,我肯定是没有什么好话的。但是,公众场合,我也不好说些什么,我只能说,我很担心灯塔国的人权问题。最近,我是说最近这两天,我听见泰德教授告诉我,他以前的同事,在那边与灯塔国政府的人员产生了一些冲突,甚至伤得很重。我很担心这些科研工作者……”廖元白叹息了一声,摇着头说道。
当这位记者退下去之后,陆陆续续还有几位记者对于廖元白进行了采访。到了尾声的时候,突然有一位记者提问道,“廖教授,您与华国军方的课题是否还在研究。现在国外已经有智能机上市了,您觉得您的智能机和国外科技巨头生产的智能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或者是说,您现在正在研发的智能机与国外的比,有什么竞争力吗?”
“当然。”廖元白笑了笑说道,“这个课题已经快要完成了,我很高兴,大家还没有遗忘这个项目。就让我们拭目以待,看看我的智能机和国外的智能机比较,谁更好吧。我相信,绝大部分的民众,都是会自己选择的。”
等采访完了之后,廖元白走入了法院中。这次的法院审判看上去很是庄严,虽然被告方没有人来,却也并不出人意料。在庭审中,廖元白展示了所有的证据,让人触目惊心。更何况,前cia局长亲自前来作证,证明泰德和欧文两位教授的邮件是真的。而且灯塔国是有这样的计划,并且获得了国会的批准。
这样一来,先前总统与国会的那一番话,就显得很打脸了。并且坐在听众席上的国内外记者这么多,每个人的表情都是异常的精彩。尤其是在前任局长说出最后一番耐人寻味的话时,所有人的脸色都开始变了起来,“廖并不是第一个被做了计划的科学家,也并不是最后一个。”
这句话的意思就……特别的耐人寻味了。显然就证明,以往很多科学家,看似正常死亡。其实都是被灯塔国政府给干掉了,尤其是那些知名的科学家。
爆料来得太猛,就像龙卷风。等这些记者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位前任局长已经消失不见了。准备深挖新闻的记者们,只能够带着遗憾走出了华国的最高法院。不过这次华国行,倒是让他们很满意。
这么猛的料,不知道报道之后还会引起什么样的惊涛骇浪。
廖元白开庭之后,就在石天河的护送下回到了军方的研究所。这时候,所有人都在研究转换器的问题,廖元白回到研究所之后,就开始着手研究光脑后面的问题。他要了两个助手记录数据,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