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双人床上的隔离带
作者:
山蛤蟆 更新:2022-08-29 11:16 字数:2380
“不好吧,”我继续拒绝,“唱唱歌可以,玩深入,性质就变了。不敢啊。”
“不敢个毛啊,身为男人,白天打拼累死累活,晚上不找个女人乐活乐活,活着还有意思吗?”胡二狗边说着,边拉着我出了房间。
走廊内,五彩斑斓的灯光在不停地摇曳。虽然已近半夜十二点,但,对ktv来说,半夜正是神经最刺激最兴奋的时候,走廊两侧的包间内传出男人女人的尖叫声。
生活啊,这就是生活!
“兄弟,穿过走廊,一拐弯,就到了。马六老板专门给咱安排的,放心,非常隐秘,没人知道,也没人查。”
见胡二狗脸上带着邪笑,我暗暗摇头。人都有两面性,此话一点不假,谁能想到一个对希望工程和赈灾做贡献的人物,晚上会来ktv这种地方泡妞呢?
到了走廊尽头,转弯时,胡二狗突然住了脚步。
只见前方隐隐约约,有两个身穿黑衣的精壮汉子立在黑暗之中,不细看,不会注意到。
胡二狗眼神一寒,抓住我的胳膊,快速向后退去。
不等我明白怎么回事,胡二狗就带着我飞快跑出了ktv大厅,来到外面的大街上。
我不明所以,“胡队长,出事了吗?”
胡二狗没有应声,而是挥手叫住一辆出租车,上车后,他才开口,“他三奶奶个比比的!不出事也差不多了。”
我见他神色紧张,想到看到的那两个黑衣汉子。“那两个人不会是杀手吧?”
“你说的不错,如我判断不错,那两个人是针对我的。”胡二狗脸上仍是很紧张的样子,不时回头,看看后面是否有车追上来。确定没车跟踪后,他松了口气,“刚刚真是好险,幸好撤退及时,否则,还真是麻烦。”
出租车先把我送到我住的小区门口,下车后,胡二狗对我说:“刚才在车上说话不太方便。今晚我大意了,出门没带保镖,差点被人给做了。他三奶奶个比比的!真是好险。”
紧接着,嘱咐我,“兄弟,天啸内部有人欲对你不力,是个女人,你要小心。”说完,他闪身上了出租车,车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进了小区后,我边感慨狗仔队这个职业太危险,边琢磨是哪个女人欲对我不力。
就目前天啸集团内部,我接触的女人之中,无非就是肖美娜、江珊珊、南若梅三个女人。如果胡二狗提供的信息准确的话,只有三人中的一个。
也就说,三人之中,有一个欲对我不力,说好听点叫不力,其实就是想致我于死地。
会是谁呢?
首选,应该排除的,自然就是肖美娜。
那么,就剩下江珊珊和南若梅了。
会是南若梅吗?不可能吧,我和她无冤无仇,美娜公司加盟天啸之后,南若梅对美娜直接负责,她特别交代我,要我做好供电公司办公大楼的装修施工,她会对我不力?
不会的。
那,就只有江珊珊了。
可是,根据我与江珊珊的接触,以及对她的判断,我确定对方是个善良的女子。她为了补偿我公司破产的损失,为了替她表哥黄克宇赎罪,她想方设法弥补我,还向二小姐建议,凡是我负责的项目,除正常收入外,还多给我一份提成。
江珊珊会对我不力?欲致我于死地?
似乎不可能。
难道江珊珊做给我看的?都是假象?
毕竟她和黄克宇是表哥表妹关系,黄克宇对她又那么关心…难道,黄克宇私底下和她沟通过?比如,黄克宇对她这样说“表妹啊,李阳这个人早晚得害我,所以必须将这个人除掉~~~”
这么一想,我后背有些发凉。最毒莫过妇人心,谁知道江珊珊心里到底咋想的呢?
毕竟,我和她半点亲戚关系也没有,而黄克宇和她才关系最亲近啊。
妈妈个逼的!如此看来,这个女人非江珊珊莫属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油然而生一股邪劲。既然你江珊珊这样,那我李阳就不客气,上床的计划得尽快提上日程,把你抱到床上搞一搞,让你的护花使者黄克宇体验体验啥滋味吧。
就这样,我一边在小区内走,一边想着,很快就到了家门口。
进门前,我看了眼手机,已经半夜十二点半了。毛怡然和儿子早就应该睡熟了。我不想打扰,掏出钥匙,开门,悄悄进屋。
换好拖鞋,进了洗刷间,刷牙,洗脸,然后我进了卧室。
毛怡然早就睡了。侧身,曲线朦胧,身段曼妙无比。公司生意兴隆时,我也时常很晚回来,看到对方如此性感时,我会脱掉衣服直接扑上去的。可,现在的她对我来说,已经肮脏了,我已经没了兴趣。
躺下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双人床上有个什么东西把我触了一下,硬硬的。起身一看,竟然是一块长条形的木板,在双人床中间,把我和毛怡然隔离开了。
顿时,我觉得好笑。无疑,这是毛怡然弄的,她想干嘛,设置隔离带吗?
一想,不对!
这些日子以来,我和她一直背靠背,也相安无事,完全没要用木板把两人隔离开呀。
真是奇怪。
我也没多想,躺下不久,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女人,扭动腰肢,一脸媚笑,朝我走来。我正发怔,那女人已经走到了我跟前,我突然发现对方不挂一丝,一股压抑已久的渴望,让我控制不住地爆发了,我一下子将对方紧紧搂住。可是,马上我就发现不对劲,对方浑身发凉,我细细一看,惊得出了一身冷汗,我搂的不是女人,而是一条蛇,美女蛇。
梦中醒来后,我再也没有睡意。窗外,漆黑一片,看了眼手机,半夜三点半。睡是睡不着了,我起身,穿上拖鞋,走出卧室。悄悄打开儿子卧室的门,走到床边,儿子睡的正香,可能正在做好吃的梦,小嘴轻轻蠕动着,脸上带着甜甜的笑。
我轻轻退出来。
这一刻,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婚姻即将走到尽头,儿子即将失去妈妈。无论如何,对孩子来说,都是残酷的。
我突然很想抽烟。毛怡然是反对家里有烟味的,除了去厨房外,在哪里都不合适。
进了厨房,我关上门,打开窗户,借助月色的微光,我点上一支烟,刚吸了一口,目光无意中落到摆放厨具的灶台上,突然发现少了点什么。
少了什么呢?仔细一看,我顿时一愣:菜刀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