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虞落人咬牙，她站在空旷的地方确保周围没人听到，“你疯了，让他来干什么？”
  “落落，我要半年内必须见到你。找你这个速度在明城两年，虞氏集团还会好好的存在，你太笨了不知道公司的根基在那里。”
  虞落人咬牙忍，我老公说我笨，很好，记仇了。
  凌谨言又说：“小陈去上位接触的就是公司的命脉，有猫腻财务部账单能清晰明了的体现出来。小陈是以凌冰言的身份去的，在公司也算的虞高卓的人，他知道的消息比你的多。”
  “如果小陈来这里，他对你还有价值么？”
  “没有。”
  虞落人咬着嘴唇不说话，她心想：虽然没让丈夫来明城，但是最近这一个月发生的一切都是他在出力。自己只做了什么？找麻烦，原地踏步。
  虞落人回到办公桌处，她看着那个空荡荡的办公室，心里有了注意。
  小陈上位三天后，他终于正面见到了夫人。
  当时虞高卓的办公室里还有几位董事长，小陈也在内，他因为是凌家派来的在这里享受了优待。
  虞落人出现，她一个眼神都没给小陈。
  小陈却看了她好几眼，“卧槽卧槽，这是我大名鼎鼎的总裁夫人。诶嘛，原来总裁心肝宝贝老婆张这么样子啊。第一次正对面的看到。”小陈心里无数个小人在狂吼“哇哦～”
  虞落人出现，她说：“大伯，我想找你说一下设计部最近的事情。”
  虞高卓不耐烦道，“你说。”
  “大哥在公安局还没出来设计部的人大部分都在找下家了仿佛是一盘散沙，再过一个月就是妇女节，大哥得赶紧从公安局出来他不在我们会吃亏。”
  梁董摇头，“碗石现在不能出来，民怨太大，如果他出来我们虞氏集团将会被推到风口浪尖。”
  “可是大哥不出来，设计部没人管，根本就走不下去。我们展会那天已经出了个洋相这次得靠妇女节给挣回来。若不然公司没了设计师会出事。”
  小陈一下子就get到总裁夫人的点子他开口，“那就再选一个人上去。”
  虞落人和小陈对视，她忽然原谅小陈上次谎报军情让自己被丈夫收拾的事情了。
  梁董点头，“我觉得这个可行，你们觉得呢？”
  小陈说：“当前是及时止损，我认为这件事情必须快速结尾，然后重点妇女节的事情。虞少爷的案子我们慢慢拖，等到民怨下去，有新的事情吸引了民众的眼光，事情才会出现转机。”
  “我同意小陈的看法。”
  虞高卓腮帮子顾着，“你先下去，这件事让我们商量商量。”
  虞落人离开，她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小陈，发现他也在看自己。
  离开后，小陈主动提起刚才的话，“设计部谁有能力去担任经理？”
  虞高卓还不愿放下救儿子，但是周围的人都在劝他放弃这个念头，现在救无疑是自寻死路。
  虞高卓命秘书将设计部的人员名单送过去，“这是这些设计师的简历。”
  众人拿起来一起筛选，小陈又问：“怎么没有刚才那个人的简历？”
  “啊，他是我侄女看在我的面子上来的。没学历没本事，我决定等过段时间就将他辞退了。”
  “辞退干什么，我看她就挺向着公司的，知道设计部的人想跳槽赶紧过来告诉你这样的人辞了你就不怕伤了她的心？”
  梁董问话直接，“高卓，你是因为她无意间害了你儿子而恼怒她想赶走吧？”
  自己的心理被说出来，虞高卓并未否认。小陈道是说：“站在虞总的角度确实应该生气毕竟那是自己的儿子。但是……我听说这都是虞少爷自己作的吧？本来那个女孩儿不会跳楼，这事儿可以私聊，结果虞少爷逼的那个女孩儿跳楼，才导致的这一切。”
  梁董耸肩，若不是自己的身价都压在虞家了，他都打算退股了。
  现在只求公司能回归正常，股价正常，他立马撤股回家养老。
  “把刚才那个女人的简历调出来我们看看她身上有没有闪光点。”
  虞高卓冷冷道：“这件事情放在明天讨论，今天说的是公司的人员流动性。”
  小陈眉毛调了一下，“ok，这件事情今天没时间讨论，那就明天。”
  虞落人下楼，李伟坐过去问：“虞落人你刚才上楼干什么了？”
  虞落人说：“没干什么，想去请假没人理，大伯正在确定设计部的新经理让我先回来了。”
  “什么？我们部门要来新经理了？”
  虞落人：“不知道，看公司的安排吧。”
  下午，虞高卓的办公室只有小陈和他，这时，小陈才说：“虞总还是想辞退了虞落人是吧？”
  “哼。碗石之前风流却从未出岔子，这次偏偏就被虞落人给抓到还被救了，正因为她的多此一举才酿成了今日这番局面。”
  小陈说了句大实话，“虞总，你儿子这样玩早晚会出事。现在警方都没有找到小月的母亲，知子莫若父，我问问虞总，小月母亲现在是不是凶多吉少？”
  虞高卓眼眸瞪圆和小陈的似笑非笑对上。
  “我不需要知道答案，虞总知道就行。”
  小陈从口袋中掏出一盒烟从中取出两根一根递给虞高卓，另一根自己噙在口中点燃，“不如就让公司内部人竞聘吧，虞家现在这情况外挖也挖不来人。”
  现在谁听到虞氏集团在找人说什么也不去，网上还流行着一句话，“看谁不顺眼就建议她去虞氏集团上班。”
  “内部竞聘，谁想上谁准备简历重新投给董事会，一群高层亲自审核。”
  虞高卓思虑再三认同了小陈的话。
  翌日，公司只对设计部下达了内部竞聘设计部经理的事情。
  虞落人手托着下巴，“小陈速度挺快的嘛。”
  昨天她提，今天就落实。
  总秘问：“谁有意愿，请另外做一份简历下班前交给我。”
  搁在往日，总秘前脚离开后脚人们就议论纷纷，现在却如此安静。
  虞落人拿着杯子起身，她的动作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众人都看着她的手。
  虞落人拿起杯子晃了晃，“接水喝，不是去递简历。”
  她去到茶水间再回来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在电脑上噼里啪啦的打字。
  虞落人手撑着下巴闲散的看这些人都有哪些是她的对手。
  琳琳？她还没资格。
  李伟？上次的珠宝会展出的就是他的作品，耻辱在那里公司高层应该也不会选择他。
  那……丹斯？
  文婷集团曾经面试时自己也见过了不少的简历知道面试的流程。
  虽然公司与公司之间不同，但是面试的内容都是换汤不换药。
  她打开电脑也在上边编写自己的简历。
  次日，高层人统一大部分都选出来的结果是丹斯上任。
  他的经历丰富，光自身经历那一栏他写了10行。字都被他压缩的很小需要费力去看。
  但是那些高层看到这么丰富的经历不看果断认定他很优秀。
  小陈却拿着虞落人的简历欣赏，“虞落人做过设计总监。”
  虞高卓：“内衣公司的。”
  小陈：“不论是哪儿，起码她当过领导。”
  虞高卓又说：“她没有学历。”
  “能力比学历重要，大家说呢？”小陈身份特殊，公司高层开会他也舔着脸出席，大家都不会赶走他。
  小陈坐在主位上眼珠转悠，看到大家都没人说话，“我问一下大家啊，现在人如果是一个哈佛毕业的高材生，但不懂管理。还有个没上过大学但是有多年的管理经验者，你们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