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今非昔比
作者:
仇若涵 更新:2022-08-28 10:08 字数: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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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子吟看到初心沉默不语,对她说道:“看来是自己有主意,心儿,你想要什么车?”
初心对他道:“我想要辉腾。”
“辉腾?”郑子吟挑了挑眉毛,眼里都是对初心的欣赏,他说道:“这是低调的好车,可是有人说了,辉腾和帕萨特唯一的区别就是前后两个大众车标,它太像帕萨特了。”
有笑话说,一个小姐陪客人出来,看到客人开的是辉腾,以为是大众帕萨特,立马生气扭头,说道:“早知道,我不如跟先前那个开马六的走呢。”
其实辉腾是一百多万的豪车,只是他长得太像大众一般的家庭用车。
初心抿着嘴笑,她就是要这样的效果,说出自己的理由,对郑子吟说道:“我就是想要辉腾,低调,又性能好,这样我一个人开车的时候,不怕别人抢我。”要是开个奔驰宝马出去,那么鲜明的有钱人暴发户招牌,别人肯定会抢她吧,她可是怕怕的呢。
哈哈哈,哈哈哈,听到她的理由,郑子吟止不住哈哈大笑,对她说道:“行,就买辉腾吧”
当天,初心和郑子吟两个人吃过生日大餐,郑子吟就开着车带着初心去了上海的一家名车行,订了一辆辉腾,因为是低调的豪车,国内很少人买,所以要一个月从德国提货过来。
毕竟,中国人希望衣锦荣归,像初心这种宁愿锦衣夜行的有钱人太少了,所以辉腾在国内卖得并不好。
不过初心也无所谓,毕竟他们两个人搬家也需要时间。
决定在近郊的半山别墅住下来后,郑子吟继续忙生意上的事去了,初心一个人就开始张罗搬家了。
前后搬前也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等到家搬好,名车行也打电话过来告诉他们辉腾到了,叫他们去提车。
初心是开着辉腾回来的。
把心爱的名车停在自己车库,坐在自家别墅的阳台慢慢喝着茶,看到园丁在花园里修剪着花草,厨子在厨房做饭,司机在清洗着车子,看护在替她量着体温,家里养了一条温驯的大狗,全身毛发雪白,初心觉得自己的生活现在是如愿己偿,十分的完美!
这些天,她幸福得如同踩在九层云上。
她给自己父母寄了一大笔钱过去,让他们在老家重新买房置地,听说弟弟和小水回了一次老家,他们交住的事情被小水父母反对,初心爸妈对于小水做自己家儿媳妇,倒是十分的欢喜,理由如从前一样,因为小水是他们村的首富。
初心在电话里和她爸妈说些家常,老人收到她寄过去的钱十分的欢喜,好奇地问初心是不是又发财了,表示他们想来上海看看,初心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含糊其词。
对于父母当年在郑子吟破产后试图拆散她和郑子吟的恶劣行劲,经达岁月的洗刷,她已经慢慢心平气和,郑子吟说得没错,是父母的现实功利,让她自己发现了自己有多么在乎郑子吟。
但是,心平气和并不代表原谅,并不代表可以允许他们过来瞎掺一脚,奇葩父母要是到了上海看到她像一个阔太太那样的生活,肯定就会埋怨她,寄回去的钱太少了。
因此,初心不同意他们过来。
她的智商并没有因为发财归为零,而是仿佛温度计里的水银直线上涨好嘛。
这一天,她开着她的辉腾去上海市医院去看一下医生,调理身体,准备备孕,郑子吟那么喜欢孩子,他们曾经失去一个孩子,现在她要再次怀上宝宝,把宝宝找回家。
一定要给他生猴子!
因此,在医院检查完身体,开了一堆药之后,她又开车去了商场,买了一堆衣服。上换季了,得给她和郑子吟买一些换季的衣服。
女人嘛,就是要过得时尚时尚最时尚。
在停车场,把十几个购物袋放在汽车后备厢里,准备关上后备厢开车回家时,却听到熟悉的一声:“嗨,好久不见——”
初心吃惊地抬起头来,就看到不知何时,管平湖已经站在她的面前,高大轩昂的身影如同一副最美的画。
她的心抽筋似的突突跳了两下,太阳穴也像被人戳了似的沉重起来。
碰到管平湖,她总是各种情绪不好,上世对他的愧疚并没有因为她曾经诚恳地对他说了一句对不起而消失,这辈子害怕与他过多纠缠的恐惧,还有现在,得知易乐乐痴心爱他却得不到的担心,种种情绪,如同奔流的小流,在他见到她的一瞬间,全部涌现。
初心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心脏如同被铁钉钉进去。
她努力笑了笑,客气地回了一声:“你好。”是好久不见,她希望永远不见。
管平湖却不知她内心所想,慢慢地在打量她的新车。辉腾是名副其实的豪车,虽说它长得像大众帕萨特,但它几乎比帕萨特长了三分之一,车尾的一连串英文字母体现着它的尊贵身份,钻石般的流光几乎能亮瞎所有人的钛金狗眼。
只是有一辆车的人都知道这绝对是一辆豪车。
更何况管平湖是识货之人,他是上海超跑俱乐部的长驻会员。
他点点头,对初心说道:“你的?”
初心笑了一下,客气地说道:“是呀——”内心得意地想,老娘翻身农奴把歌唱,暴发了好吗!
“不错,有品味——”他对她笑了一下,内心却在滴血,与初心一个月未见,他一直在盘算着自己的新计划,但是新计划成形之后,他却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把新计划实施起来,因为毕竟,会伤害到人。
然而,今天,在看到初心的一瞬间,他仍然控制不住地心脏像兔子似的狂跳,他只觉得自己每一条神经都很紧张,每一根血管都将爆裂,他仍旧深深地爱着她,心魔难控。
看到她不属于自己,一种得不到的痛苦如同车轮一般辗过他的心,他的身体几乎在从里往外地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