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只是转头看了赵依依一眼，脸上没挂任何表情，右手把车窗玻璃抠了上去：“开车吧。”
  从民政局到总部，一路上，李凡在车里都没说话，小婉她们几个，也是头一次看见李凡这种精神状态，也都没敢吱声，直到在龙腾大厦门口，李凡下车去洗手间，小婉也下来，才呼出一口气：“刚才，好压抑！他吓到我了！”
  “……我也是。”无影拍了拍胸脯，看向柳烟。
  “看得出来，他还蛮重情义的。”柳烟点了点头。
  “主要是那个赵依依做的太过分了，否则，李凡不至于对她这么冷吧？”无影猜测道。
  “反正婚离成了，挺好，省的将来他再和柳烟结婚的时候麻烦。”小婉道。
  “我未必能嫁给他吧？”柳烟撇嘴道，“江湖上现在都知道了，宝儿才是李凡的未婚妻。”
  “嘿嘿，”无影诡秘一笑，“要我说，什么烟儿、宝儿的，名分那么重要么？有夫妻之名，不如有夫妻之实吧？”
  柳烟看看无影，挑了挑眉毛：“你倒看得开，反正你已经有‘实’了，也不在乎‘名’呗？”
  无影知道自己和李凡的关系瞒不过会观气术的柳烟，立即转移话题，指向小婉：“她也早就有实了啊！”
  “别乱讲！”小婉皱眉，“我那次是因为无极草才……”
  李凡和br里面几个美女成员那点破事儿，柳烟早就知道了，或者说，已经习惯了，才没有吃醋，只是嗤笑道：“你们那是被潜规则，我不一样，如果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婚礼，我是绝对不会和李凡发生什么的！”
  “切，话可别说的太满，咱们走着瞧！”无影显然不信柳烟能一直保持清白，最近一段时间，李凡对柳烟的观气术使用的越来越顺手了，几乎每次出任务都带着柳烟，搞得好像她才是助理一样。
  三妞说说笑笑乘坐电梯上了18层，各自忙去了。
  李凡小完便，没着急上楼，而是坐在一楼大堂的客户等候椅上，给赵安安发了条信息，把对赵依依的处理告知赵安安，并请她转告父母一声。
  赵安安正在学校，没能及时回复，等李凡回到办公室，赵安安回复：收到，恭喜！请示一下，以后我还能和我姐见面吗？
  因为赵安安就住在龙腾大厦十八层，而赵依依即将入职的部门，就在大厦的二十层，直线距离不过几十米。
  李凡想了想，回复：你可以去找她，她不能来找你。
  赵安安回了个“笑脸”，看得出来，事情解决之后，她比姐姐更开心。
  航班上的日式饭菜李凡不太中意，没吃，现在已经过了中午饭时，估计食堂的大厨都下午休息了，李凡突发奇想，准备点个外卖，看了半天某团，点了四人份的美食。
  半小时后，外卖到了，李凡招呼那三个也没吃午饭的妞过来一起吃饭，就在办公室吃个简餐，小婉刚听完郑佳怡这两天的汇报，简单和李凡叨咕了叨咕，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是东北那边传来了新的消息：之前因为李凡大闹安保总局，对艾建国有所震慑，再加上李凡把忍者小队、从鹅螺丝抽调回来的br力量都派过去保护柳老爷子，所以艾建国最近一直很低调，不过这两天，艾建国稳定下来以后，又开始蠢蠢欲动，多次在董事局会上和老爷子唱反调，并插手人事事务，逐渐把重要岗位上柳老爷子的人，通过各种手段都给弄掉了，换成自己人，蚕食夺权的迹象相当明显。
  “早晚要解决的问题。”小婉总结道，“晚打不如早打，艾家在东北的势力盘根错节，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有调查过，艾家的艾建国，只不过是个幕前角色，在他身后，真正和柳老爷子掰手腕的，是东北的‘五大家族’。”
  “哦？”李凡听着新鲜，这些事儿，宝儿和柳烟都没有和李凡讲过——也没谈过这方面的话题。